周歌坐在老人身前，也没有点咖啡，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老人。
老人也没有第一时间理会周歌，而是自顾自地把他杯子里的意式浓缩给全部喝完。
过了一会儿，老人似乎是这才想起眼前还有一个人，笑着问道：“你不喝点？这里的咖啡还不错的。”
周歌摇了摇头，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杯雪王的柠檬水，插进吸管猛地嘬了一口。
“我喝这个就好了。”
老人表情一怔，接着笑着说道：“你倒是挺有趣的。”
他顿了顿，接着突然眼神一凝，盯着周歌的双眼问道：“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？”
周歌看着老人沉默了半天，终于缓缓开口：“虽然我会一点英文，但夹杂着这么浓郁的乡间口音的，我还是第一次听。我感觉你好像一边吃着土耳其烤肉卷一边和我说话。嗯，我一点都没听懂，你能再说一遍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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