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没听到门外有声音，悦宁溪手搭在门上，失神的双眼湿润：“走了，都走了的好。你又不是傻子，犯不着守着我。”
蔚云戟的离开，她既失落也开心。他犯不着守着一个不可能的人，日后她带着糯糯想去哪里去哪里，可以了无牵挂说离开就离开。
“我在。”
短短两个字，悦宁溪以为起了幻听，犹豫再三她还是打开房门。
映入眼帘的，是那张熟悉带着憔悴的脸，在与她相视之间，浅浅微笑。
悦宁溪万万没想到，他一直在没有走，大脑短了路问：“你为什么没有走。”
蔚云戟略微沙哑了嗓子反问：“你是希望我走，还是留？”
她苦笑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岔开话题：“什么时候启程？”
“那糯糯呢？”悦宁溪说要一同前去，就想询问她，“要把她留下吗？”
“不。”摇头，“我答应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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