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活这么久当真是老天眷顾。”
“蠢不自知。”
秦无染恶狠狠的瞪着神若，若不是此刻没有力气反抗，恐怕会直接将神若杀了。
神若脸上带着嘲弄，眼底的鄙夷不加掩饰。
“是我逼你把魔兽引向我的？”
“还是我推你进的虫窟？”
秦无染心中不免有些慌乱，但还是强行安慰自己，都是上官曦若的错，这不关她的事。
秦无染低着头不吭声，神若顿时觉得有些无趣。
“你说圣念白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他会是什么表情？”
说着神若凝出一面水镜在秦无染的身前，而秦无染看到自己整张脸到脖子下全是蛛网一般的黑线。
瞬间整个人都崩溃了，一掌打碎神若凝聚的水镜。
“啊啊啊啊！”
“这不是我！这不是！”
“都是假的！”
“念白才不会嫌弃我！才不会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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