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 徐尧律便秘密派人过来想接走迎秀, 他昨夜睡得晚因而起的比平日要迟一点, 他还没起来呢, 徐家的人就过来抬人了, 谢行俭想拦都拦不住。
迎秀的舌头他不是没找大夫看过, 京城的老大夫说没得治, 这辈子说话也就那样了,字吐不清,一般人都难听懂。
他知道徐尧律押走迎秀无非是想打听向棕的下落, 可让一个说话都墨迹困难的人过去,打听到猴年马月哦。
徐家下人手脚麻利,将迎秀麻绳子一绑丢车上准备走人时, 谢行俭踌躇半晌, 拉住套马绳的小哥。
“谢大人还有什么话要交代?”小哥虽然面无表情,语气却很恭敬礼貌。
谢行俭手扒着徐家的马车, 犹犹豫豫道:“徐大人有没有说要将迎秀送去哪?是都察院吗?还是……”徐家?
小哥一身坚硬的皮甲戎靴, 威风凛凛的站在车前, 闻此话后, 小哥眉头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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